满江红辛弃疾(满江红辛弃疾点火樱桃)

辛弃疾的满江红

辛弃疾的满江红

满江红 作者:辛弃疾 江行,简杨济翁、周显先 过眼溪山,怪都似、旧时曾识.还记得、梦中行遍,江南江北.佳处径须携杖去1,能消几两平生屐2.笑尘劳、三十九年非3,长为客. 吴楚地,东南坼.英雄事,曹刘敌4.被西风吹尽,了无尘…

满江红的的诗是什么?写出来

满江红的的诗是什么?写出来

代表作品 【宋】岳飞《满江红·怒发冲冠》 怒发冲冠,凭栏处、潇潇雨歇.抬望眼,仰天长啸,壮怀激烈.三十功名尘与土,八千里路云和月.莫等闲、白了少年头,空悲切! 靖康耻,犹未雪;臣子恨,何时灭.驾长车,踏破贺兰山缺.壮志…

辛弃疾《满江红》的诗词

辛弃疾《满江红》的诗词

●满江红·江行和杨济翁韵

辛弃疾

过眼溪山,怪都似、旧时曾识。

还记得、梦中行遍,江南江北。

佳处径须携杖去,能消几两平生屐?

笑尘劳、三十九年非,长为客。

吴楚地,东南坼。

英雄事,曹刘敌。

被西风吹尽,了无陈迹。

楼观才成人已去,旌旗未卷头先白。

叹人间、哀乐转相寻,今犹昔。

辛弃疾词作鉴赏

此词与《水调歌头》(落日塞尘起)为同时先后所作。题一作“江行,简杨济翁、周显先”,乃作者离开扬州溯江上行,途中抒怀而成。今存杨炎正(济翁)《满江红》数首,其中“典尽春衣”一首有“功名事,云霄隔;英雄伴,东南坼”,“问渔樵、学作老生涯,从今日”等语,与这首词虽用韵不同,而情调相同,意气相通。或为本词所和之韵。“此词可分三层。

上片为第一层,由江行沿途所见山川引起怀昔游,痛惜年华之意。长江中下游地区山川秀美,辛弃疾南归之初,自乾道元年至三年,曾漫游吴楚,行踪遍及大江南北,对这一带山水是熟悉的。乾道四年通判建康府,此后出任地方官,调动频繁,告别山水长达十年。今日复见眼中川“都似旧时相识”了。“溪山”曰“过眼”,看山却似走来迎,这是江行的感觉。“怪”是不能认定的惊疑感,是久违重逢的最初的感触。往事虽“还记得,却模糊、记不真切,真象一场旧梦。

“还记得、构中行遍,江南江北”,“梦中”云者不仅有烘托虚实之妙,也是心理感受的真实写照,这种恍惚的神思,乃是多年来雄心壮志未得实现。业已倦于宦游的结果。反复玩味以上数句,实已暗伏“尘劳”、觉非之意。官场之上,往往如山水一般旧曾相识虚如幻梦不如远离,同时也就成了一种强有力的召唤,来自大自然的召唤。所以,紧接二句写道:“佳处径须携杖去,能消几两平生屐?”要探山川之胜,就得登攀,“携杖”、着“屐”(一种木底鞋)是少不了的。

《世说新语·雅量》载阮孚好屐,尝曰:“未知一生当着几量(两)屐?”意谓人生短暂无常,话却说得豁达幽默。此处用来稍变其意,谓山川佳处常在险远,不免多穿几双鞋,可这又算得了什么呢!所以结尾几句就对照说来,“笑尘劳、三十九年非”乃套用蘧伯玉(春秋时卫国大夫)年五十而知四十九年之非的话(语出《淮南子·原道训》),作者当时四十岁,故这样说。表面看,这是因虚度年华而自嘲,其实,命运又岂是自己主宰得了的呢。“长为客”三字深怀忧愤,语意旷达中包含沉郁。实为作者于四十年年来之感慨,年已四旬,南归亦久,但昔日的志愿,却无一件得以实现,感慨,今是昨非,一生劳碌,原来“长为客”无丝毫是自己左右的。

这片六句另起一意为第二层,由山川地形而引起对古代英雄事迹的追怀。扬州上游的豫章之地,历来被称作吴头楚尾。“吴楚地,东南坼”化用杜诗(《登岳阳楼》:“吴楚东南坼”),表现江行所见东南一带景象之壮阔。如此之山川,使作者想到三国英雄,尤其是立足东南北拒强敌的孙权,最令他钦佩景仰。曹操曾对刘备说:“今天下英雄,唯使君与操耳。”(《三国志。先主传》)而孙权堪与二者鼎立。此处四句写地灵人杰,声情激昂,其中隐含作者满腔豪情。“被西风吹尽,了无陈迹”二句有慨叹,亦有追慕。恨不能起古人于九泉而从之的意味,亦隐然句中。

结尾数句为第三层,是将以上两层意思汇合起来,发为更愤激的感慨。“楼观才成人已去”承上怀古,用苏轼诗“楼成君已去,人事固多乖”(《送郑户曹》)意,这里是说吴国基业始成而孙权就匆匆离开人间。“旌旗未卷头先白”承前感伤,由人及己,“旌旗”指战旗,意言北伐事业未成,自己的头发却先花白了。

综此二者,于是词人得出一个无可奈何的结论:人间哀乐从来循环不可琢磨(“转相寻”),“今犹昔”。这结论颇带宿命色彩,乃是作者对命运无法解释的解释。更是作者对命运不如已愿,人事多乖的感叹。

词中一方面表示倦于宦游——“笑尘劳、三十九年非”,另一方面又追怀古代英雄业绩,深以“旌旗未卷头先白”为憾,反映出作者当时矛盾的心情。虽是因江行兴感,词中却没有着重写景,始终直抒胸臆;虽然语多含蓄,却不用比兴手法,纯属直赋。这种手法与词重婉约、比兴的传统是完全不同的。但由于作者是现实政治感慨与怀古之情结合起来,指点江山,纵横议论,抒胸中郁闷,驱使古人诗文于笔端,颇觉笔力健峭,感情弥满。所谓“满心而发,肆口而成”,自具兴发感人力量。

●满江红·题冷泉亭

辛弃疾

直节堂堂,看夹道冠缨拱立。

渐翠谷、群仙东下,佩环声急。

谁信天峰飞堕地,傍湖千丈开青壁。

是当年、玉斧削方壶,无人误。

山木润,琅玕湿。

秋露下,琼珠滴。

向危亭横跨,玉渊澄碧。

醉舞且摇鸾凤影,浩歌莫遣鱼龙泣。

恨此中、风物本吾家,今为客。

辛弃疾词作鉴赏

作者在南归之后、隐居带湖之前,曾三度在临安做官,但时间都很短。乾道六年(1170)夏五月,作者三十一岁时,受命任司农寺主簿,乾道七年春山知滁州。这段时间是三次中较长的一次,本词可能就是这次在杭州作的。

冷泉亭在杭州灵隐寺前的飞来峰下,为唐剌史元所建。白居易《冷泉亭记》说:“东南山水,余杭郡为最;就郡言,灵隐寺为尤;由寺观,冷泉亭为甲。亭在山下水中央,寺西南隅,高不倍寻,广不累丈,而撮奇得要,地搜胜概,物无遁形。”它不但靠近灵隐寺和飞来峰,而且就近登山,还有三天竺、韬光寺、北高峰诸名胜。词的上阕写冷泉亭附近的山林和冰来峰;下阕写游亭的活动及所感。

上阕自上而下,从附近的山林和流泉曲涧写起。

“直节堂堂,看夹道冠缨拱立。”说山路两旁,整齐排列的高大的树木,象戴冠垂缨的官吏,气概堂堂地夹道拱立。这在修辞上是拟人手法;在句法上是形容句置在主句之前。“直节堂堂”,形容“拱立”的树木高大挺拔,倒戟而出,形成突兀雄伟的气势,并寄托了作者的志趣;第二句绾合上句,并形容树木枝叶的茂盛垂拂。“渐翠谷、群仙东下,佩环声急。”说两旁翠绿溪谷的流泉,渐次流下,声音琤琤琮琮,象神仙衣上的环佩叮当作响一样。其意本于柳宗元《至小丘西小石潭记》:“隔篁竹,闻水声,如鸣佩环。”这也是拟人的写法。上一层以列队官吏拟路旁树木,有气势,但读者不易领会,稍嫌晦涩;这一层比拟,由粗入细,形象自然、优美,比较容易理解。“辛词才气横溢,常不择粗细”,信手拈来,但都能灵活驱使,此处便是一个典型的例子。下面四句,集中写飞来峰,由“谁信”二字直领到底。飞来峰并不高,但是形势奇矫如灵鹫《淳佑临安志》引晏殊《舆地记》说:“晋咸和元年,西天僧慧理登兹山,叹曰:”此是中天竺国灵鹫山之小岭,不知何年飞来。佛在世日,多为仙灵所隐,今此亦复尔耶?‘因挂锡造灵隐寺,号为飞来峰。“岩有矫龙、奔象、伏虎、惊猿等名称,是因为远看有高峻之感。”天峰飞堕地“,状飞来:”傍湖“,指在西湖之滨:”千丈“,状高:”青壁“指山峰,承”天峰堕地“:”开“承”飞“字。”谁信“二句描写飞来峰,气势雄伟,但和起两句比较,则辞意细密,峭而不粗。”是当年、玉斧削方壶,无人识。“玉斧泛指仙人的神斧;方壶,《列子。汤问》所写的海上五个神山之一。句中意思是:飞来峰象是仙人用”玉斧“削成的神山一样,可惜时间一久,沧桑变幻,现在已无人能认识它”当年“的来历和面貌,以补充解释、描写飞来峰作结,调子转为舒和。

下阕“山木润,琅玕湿。秋露下,琼珠滴”,写亭边的木石。琅玕,美石;琼珠,即秋露。因秋露结成琼珠般的水点下滴,所以木石都呈湿润。这四句形式平列,但前后有因果关系。“向危亭横跨,玉渊澄碧。”上句写游亭,下句写冷泉秋天流水澄清如碧玉。

以上几句,调子承上阕的歇拍,仍然舒和。“醉舞且摇鸾凤影,浩歌莫遣鱼龙泣。转写自己游亭活动,触动豪情和身世,调子又转为豪迈激昂。”“醉舞”句写豪情,“鸾凤”自喻,“浩歌”句写感慨,“鱼龙”因泉水而联想。“恨此中、风物本呈家,今为客。”为什么醉舞还会发出悲痛的“浩歌”,怕歌声会使“鱼龙”感泣呢?这二句正可说明其内在的,复杂的原因。作者的家乡在历城(今济南),是山东的“家家泉水,户户垂杨”的胜地,原有著名的七十二泉,其中也有叫冷泉的;那里大明湖、趵突泉附近有许多著名的亭子,如历下亭、水香亭、水西亭、观澜亭等,也有可观的美景“风物本吾家”,即谓冷泉亭周围景物,有和作者家乡相似的地方。为什么又会因此而产生“恨”呢?原因是作者南归之后,北方失地未能收复,不但素愿难酬,而且永难再回故乡。只能长期在南方作客,郁郁不得志,因而触景怀旧,便有了无限伤感。要想排遣这种伤感,只能通过醉中的歌舞,但事实上是排遣不了的。话说得平淡、含蓄,“恨”却是很深沉的。

这个“恨”,不仅是关系个人思乡之“恨”,而且是关系整个国家、民族命运之“恨”,自然会引起读者强烈的同情。这首词由西湖景物触动作者的思乡之情联想到国家民族的悲哀,表达含蓄悲愤深广;写景形容逼肖,而开阖自然。它并非是作者刻意经营的,但是能见出作者词作的风格特点和功力。

●满江红·饯郑衡州厚卿席上再赋

辛弃疾

莫折荼,且留取一分春色。

还记得,青梅如豆,共伊同摘。

少日对花浑醉梦,而今醒眼看风月。

恨牡丹笑我倚东风,头如雪。

榆荚阵,菖蒲叶。

时节换,繁华歇。

算怎禁风雨,怎禁鹈鴂!

老冉冉兮花共柳,是栖栖者蜂和蝶。

也不因春去有闲愁,因离别。

辛弃疾词作鉴赏

这是一首别开生面的饯行词。郑厚卿要到衡州赴任,作者设宴饯别,席间先作了一首《水调歌头》,然而意犹未尽,于是又作了这首《满江红》,所以题目中再“再赋”二字。

在饯别的酒席上连作两首词送行的,既要各有特点又要毫无雷同,这是十分困难的。作者却似乎毫不费力。因而两首词都经过了时间的考验,流传至今。

为了从比较中探寻艺术奥秘,不妨先看看《水调歌头》:寒食不小住,千骑拥春衫。衡阳石鼓城下,记我旧停骖。襟以潇湘桂岭,带以洞庭青草,紫盖屹西南。文字起骚雅,刀剑化耕蚕。看使君,于此事,定不凡。奋髯抵几堂上,尊俎自高谈。莫信君门万里,但使民歌五,归诏凤凰衔。君去我谁饮,明月影成三。

上阕从描述衡州自然景观和人文传统入手,期望郑厚卿到任后能振兴文化,发展经济,富国益民,大展经纶,从而赢得百姓的歌颂和朝廷的重视;直到结尾,才微露惜别之意。雄词健句,络绎笔端,一气舒卷,波澜壮阔,不失辛词豪放风格的本色。

有这样好的词送行,已经足够了,但还要“再赋”一首《满江红》,又有什么用意呢?读这首《满江红》不难看出作者与郑厚卿交情深厚,饯别的对间拖得很久。先作《水调歌头》,从“仁者赠人以言”的角度加以勉励,但伤心人别有怀抱,在依依惜别之际虽欲不吐但终于不得不吐,因而又作了这首《满江红》。

从《诗经》开始,送别的作品就不断出现,真是不胜枚举。在平庸作家笔下,很难跳出前人的窠臼;而作者的这首《满江红》,却自出手眼,一空依傍,角度新颖,构思奇特。全篇除结拍以外,压根儿不提饯行,自然也未写离绪,而是着重写暮春之景,并因景抒情,吐露惜春、送春、伤春的深沉慨叹。及至与结句拍合,则以前所写的一切都与离别相关,并且寓意深广,远远超出了送别的范围。

上阕开头以劝阻的口气写道:“莫折荼!”好象有谁要折,而且一折就立刻会产生严重的后果。这真是惊人之笔!“荼”,也写作“酴醿”,春末夏初开花,故苏轼《杜沂游武昌以酴醿花菩萨泉见饷二首》一开头便说:“酴醿不争春,寂寞开最晚”。而珍惜春天的人,也往往发出“开到荼花事了”的慨叹,作者一开口便劝人“莫折荼”,其目的正是要“留住”最后“一分春色”。企图以“莫折荼”留住“春色”,这当然是痴心妄想。然而心愈痴情愈真,也愈具有感人肺腑的艺术魅力。而这,也正是文学艺术区别于自然科学乃至其他社会科学的重要特点之一。

开头未明写送人,实则点出送人的季节已是暮春,接着又以“还记得”领起,追溯“青梅如豆柳,共伊同摘”的往事。冯延已《醉桃源》云:“南园春半踏青时,……青梅如豆如眉。可知”青梅如豆“乃是”春半“之时的景物。而同摘青梅之后又见牡丹盛开、榆钱纷落、菖蒲吐叶,时节不断变换,如今已繁华都歇,只剩下几朵”荼“了!即使”莫折“,但风雨阵阵,鹈鴂声声,那”一分春色“,看来也是留不住的。”鹈鴂“以初夏鸣。《离骚》云:”恐鹈鴂之先呜兮,使夫百草为之不芳。“张先《千秋岁》云:”数声鹈鴂,又报芳菲歇。“姜夔《琵琶仙》云:”春渐远,汀洲自绿,更添了几声啼鴂.“作者在这里于”时节换,繁华歇“之后继之以”算怎禁风雨,怎禁鹈鴂!“表现了对那仅存的”一分春色“的无限担忧。在章法上,与开头遥相呼应。

上阕写“看花”,以“少日”的“醉梦”对比“而今”的“醒眼”。“而今”以“醒眼”看花,花却“笑我头如雪”,这是可“恨”的。下阕写物换星移,“花”与“柳”也都“老”了,自然不再“笑我”,但不用说我也更加老了,那又该“恨”谁呢?“老冉冉兮花共柳,是栖栖者蜂和蝶”两句,是工对,命意新警。

“花”败“柳”老,“蜂”与“蝶”还忙忙碌碌,不肯安闭,有什么用处呢?春秋末期,孔丘为兴复周室奔走忙碌,有个叫微生亩的很不理解,问道:“丘何为是栖栖者与?”作者在这里把描述孔子的词儿用到“蜂”“蝶”上,是寓有深意的。

上述描写都没有涉及饯别,到了结尾时,作者突然笔锋一转,写了“也不因春去有闲愁”因离别。“即戛然而止,给读者留下一系列的悬念和疑问。

全词句句惊心动魄,其奥秘在于句句意兼比兴。例如“莫折荼,且留取一分春色”,写得是如此郑重,如此情深意切,令人想到除它本身的意义外,必另有所指。其他如“醒眼看风月”、“怎禁风雨,怎禁鹈鴂”以及“是栖栖者蜂和蝶”等等,也都是这样的。

难道他劝人“莫折”的“縻”仅仅是春末夏初开花的“荼吗?难道他要着意留住,却在风吹雨打和鹈鴂鸣叫中消逝了的”一分春色“,仅仅是表现在自然景物方面的”春色“吗?那风、那雨、那鹈鴂,难道不会使你联想到许许多多人事方面、政治方面的问题吗?这是第一层。

随着“时节换,繁华歇”,人的头发也已似雪一样的白。洋溢在字里行间的似海深愁,分明是由“春去”引起的,却偏偏说与“春去”无关;都只是“因离别”,却又偏偏在“愁”前着一“闲”字,显得无关紧要。这就不能不发人深省。这是第二层。

作者力主抗金,并提出了一整套抗金的方针和具体措施,但由于投降派把持朝政,他遭到百般打击。淳熙八年(1181)末,任江南西路安抚使的他被罢官不得不闲居带湖(在今江西上饶)十年之久,虽蒿目时艰,但又一筹莫展。据考证,送郑厚卿赴衡州的两首词作于淳熙十五年,属于“带湖之什”。他先作《水调歌头》,鼓励郑厚卿有所作为;继而又深感朝政腐败,权奸误国,金兵侵略日益猖獗,而自己又报国无门,蹉跎白首,收复中原、统一祖国的宏愿难以实现!于是在百感交集之时又写了这首《满江红》,把“春去”与“离别”绾合起来,触景生情,比兴并用,寓意深远。国家的现状与前途,个人的希望与失望,俱见于言外。“闲愁”云云,实际是说此“愁”无人理解,尽管“愁”也是徒然。愤激之情,出以平淡,但内涵深广,他的那首脍炙人口的《摸鱼儿》以“更能消几番风雨,匆匆春又归去”开头,以“闲愁最苦,休去倚危栏,斜阳正在烟柳断肠处”结尾,正可与此词参看。

●满江红·暮春

辛弃疾

家住江南,又过了、清明寒食。

花径里、一番风雨,一番狼藉。

红粉暗随流水去,园林渐觉清阴密。

算年年、落尽刺桐花,寒无力。

庭院静,空相忆。

无说处,闲愁极。

怕流莺乳燕,得知消息。

尽素如今何处也,绿云依旧无踪迹。

谩教人、羞去上层楼,平芜碧。

辛弃疾词作鉴赏

稼轩词素以豪放闻名,但也不乏有含蓄蕴藉近可于婉约的篇章。盖大作家,非只有一副笔墨,他们可据内容的不同、表达的需要,倚声填词,更迭变换,犹若绘事“六法”的所谓“随类傅彩”。按词谱,《满江红》用仄韵,且多穿插三字短句,故其音调繁促起伏,宜于表达慷慨激昂的感情,豪放词人也乐于采用,岳武穆“怒发冲冠”一阕可作楷模标本。然而此前,贺方回已用此调填写了以“伤春曲”为题的词,抒发深婉纡曲之情,但是承其传统者,则是辛稼轩。

此词,抒写伤春恨别的“闲愁”,属于宋词中最常见的内容:上阕重在写景,下阕重在抒情,也是长调最常用的章法。既属常见常用、那么易陷于窠臼,但是仔细体味该词,既不落俗套,又有新特点,委婉,但不绵软;细腻,但不平板。作到这一步,全赖骨力。具体地说每句之中,皆有其“骨”,骨者,是含义深厚、分量沉重,足以引人注目的字面;由骨而生“力”,就足以撑住各句,振起全篇,“家住江南,又过了、清明寒食”,此句中,“江南”二字为骨。此二字与题目联系起来,则可引发读者丰富的联想:江南早春,风光绮丽,千里莺啼,红绿相映,水村山郭,风展酒旗,及至暮春三月,花开树生,草长莺飞。引发繁衍之外,“骨”的另一作用,乃显示其“力”,由“花径里、一番风雨,一番狼藉”可见。此句中“狼藉”二字为其骨。由此二字,读者仿佛感受到一股猛烈狂暴的力量。与之相比,孟浩然所谓“夜来风雨声,花落知多少”,显得平易,李清照所谓“知否,知否,应是绿肥红瘦”,只觉婉转,而此处“狼藉”二字富有的骨力清晰可见“红粉暗随流水去,园株渐觉清阴密”,其骨在“暗随”与“渐觉”二处。此二处,“骨”又显示其劲韧之性,实作“筋”用。作者将“绿肥红瘦”的景象,铺衍为十四字联语,去陈言,立新意,故特意在其转折连接之处,用心着力,角胜前贤。“暗随”,未察知也:“渐觉”,已然也。通过人的认识过程表示时序节令的推移,可谓独运匠心。“算年年”

以下数语,拈出刺桐一花,以作补充,变泛论为实说。“寒无力”三字,颇为生新惹目,自是“骨”之所在。寒,谓花朵瘦弱。故无力附枝,只得随风飘落,不而清阴绿叶之盛壮,若得以耀威于枝头。寒花与密叶之比较,亦可使人联想倘能结合作者的处境、心绪而谓其隐含君子失意与小人得势之喻,似非无稽。就章法而论,此处隐含的比喻,则是由上阕写景转入下阕抒情的过渡,唯其含而能隐,故尤耐人寻味。

下阕,假托不能与所思美人相见而抒写内心的愁苦。“庭院静,空相忆。无说处,闲愁极”四个短句,只为点出“闲愁”二字,闲愁,是宋词中最常见的字眼,而其含义亦最不确定,乃是一个“模糊性概念”。词人往往将极其深重的感受,不易名状、难以言传的愁绪,笼统谓之闲愁。读者欲探究其具体含义,使其“模糊性”变得清晰,则必须结合历史背景、作者生平以及其他的有关资料进行考察,差不多就能作出合乎情理的推断。作者此词中所谓的闲愁,当是由于自己不为南宋朝廷重用,复国壮志无从施展,且受投降派的忌恨排挤,进而而产生的政治失意。以此推衍而下,“怕流莺乳燕,得知消息”,则痛恨奸侫之蜚语流言、落井下石之意。“尽素”、“绿云”一联,以美人为象征,表达了对理想的渴望与追求。然而,信息不来,踪迹全无,希冀仅存一线,愁肠依然百结,而“谩教人、羞去上层楼,平芜碧”的结尾,也就顺理成章了“谩”字是语气副词,表义甚是灵活,此处与“浑”字近,犹言“简直”、“真个”。“平芜碧”,可与欧阳修的词句“平芜尽处是春山,行人更在春山外”参看,意谓即便上得高楼,举目遥望,所见的恐怕已是满川青草了。稼轩《摸鱼儿》有“天涯芳草无归路”之句,亦可参观,意谓归路已为平芜所阻断,最终不能与意中人相见了。

比兴寄托,乃风骚之传统,宋人填词,也多是继承这种传统,该词就是如此。而词人命笔,每托其意于若即若离之间,致使作品带有“模糊性”的特点。

此种模糊性,非但无损于诗歌的艺术性,有时且成为构成诗歌艺术魅力的因素,越是模糊、不确定,越能引人求索耐人寻味。此种貌似奇怪的现象,正是诗歌艺术的一大特点。就读者之求索而言,倘能得其大略,即当适可而止;思之过深,求之过实,每字每句都不肯放过,则会认定处处皆有埋藏,又难免要捕风捉影,牵强附会。

●满江红

辛弃疾

敲碎离愁,纱窗外、风摇翠竹。

人去后、吹箫声断,倚楼人独。

满眼不堪三月暮,举头已觉千山绿。

但试把一纸寄来书,从头读。

相思字,空盈幅;相思意,何时足?

滴罗襟点点,泪珠盈掬。

芳草不迷行客路,垂杨只碍离人目。

最苦是、立尽月黄昏,阑干曲。

辛弃疾词作鉴赏

过首词从语气看象是出于女性所作,很有可能是作者设想中情人对自己的怀念。上阕“敲碎离愁,纱窗外,风摇翠竹”,写昼长天暖之时,闺房内外,十分寂静,甚至只有窗前轻风吹动翠竹的声音,才会惊动闺中的人,中断她的凝思,敲碎她的离愁。环境的幽美,衬托出主人公的孤寂、愁闷。“敲碎”既体现了静中之动,又以动衬静:“离”字点出了词中之情。

这两句景情结合,以景为主,虽是开头,但在全词中却写得最细腻。“人去后,吹箫声断,倚楼人独”,写出主人公的生活状况:所爱之人去了,自己孤独无伴,只好常常倚楼遥望,由于无人欣赏,所以也就无心去吹箫了。“人去”、“人独”,是“倚楼”、“吹箫”的原因。第一个“人”字是对方,是主人公想念的人;第二个“人”字是主人公本人。“满眼不堪三月暮,举头已觉千山绿。”承“倚楼”句,写登楼所见的风景,又点出了时令。“千山绿”虽然可爱,但“三月暮”却又意味着春光消逝、好花凋谢,对于爱惜青春的女性来说,便有“满眼不堪”。之感。这表现了主人公的身分和性格特点。“但试把一纸寄来书,从头读。上面写的,是日常的一般生活;这两句写的是一个特殊的细节。主人公不断地把情人寄来的信,从头细读,这进一步表现她的孤独无聊,也开始深入地揭示了她思念情人的深切感情。这是通过行动来写情的,是事中之情。

上阕写景写事,没有直接抒情。下阕“相思字,空盈幅;相思意,何时足?”直接抒情:情人寄来的信,满纸写着“相思”之字,说明他没有忘记自己,信中的字,不能安慰、满足自己的“相思”之意,也包含自己没有机会向情人倾吐相思、取得补偿之意。

思念情人除了空读来信之外,还设法安慰自己,但仍不免“滴罗襟点点,泪珠盈掬”。小珠般的点点眼泪,轻轻地、不断地滴在罗衣上,不但染衣,而且几乎“盈掬”。这两句再以事写情,体现了身分、性格特点,最可看出主人公是个女性。“芳草不迷行客路,垂杨只碍离人目”,又接着以景补充抒情。“芳草”句,意本于《楚辞。招隐士》“王孙游兮不归,芳草生兮萋萋”而又有发展。对比辛词《摸鱼儿》“春且住,见说道、天涯芳草迷归路”(或本作“无归路”,意同),则此说“不迷”者,便有盼望他能够回来和归程并不艰难的意思:“垂杨”句,指暮春杨柳长得浓密,却碍人眼界,使人不能远望。二句分写两边,而意自关连。因上句有盼望游人能归意,故倚楼望其或即翩然来归;但“垂杨只碍离人目”,“只”字有怪怨的感情色彩,怪垂杨别的作用不起,“只”起碍人望远的作用。两句将楼头思妇的细微感情,曲曲传出。

“最苦是、立尽月黄昏,阑干曲。”最后归结,仍从事中写情。第一句从早到晚,第二句呼应上阕的“倚楼”。垂杨遮眼,尽管望不到天涯行人的去处,但是仍然站在楼上阑杆旁边,直到黄昏月亮出来。因此用“最苦”两上字来充分地修饰,不仅详尽地表达了这两句,而且是详尽地表达了全词之情。

范开《稼轩词序》说辛词也有“清而丽,婉而妩媚”一类的作品,这首写闺的词,正是其中之一。刘克庄《辛稼集序》说辛词“其秾纤绵密者,亦不在小晏、秦郎之下”。然而又完全全是这样,辛氏性格豪放,笔力超迈,所写的艳情词,仍多哀而不伤,不象秦观、晏几道同类的词那样纤细、凄婉,总之,他们各有短长,难以轻论高下。

辛弃疾的 满江红

倦容新丰,貂裘敝、征尘满目。弹短铗、青蛇三尺,浩歌谁续?不念英雄江左老,用之可以尊中国。叹诗书、万卷致君人,翻沉陆。

休感慨,浇醹醁。人易老,欢难足。有玉人怜我,为簪黄菊。且置请缨封万户,竞须卖剑酬黄犊。甚当年、寂寞贾长沙,伤时哭。

汗!找到手软!

满江红诗句 宋 辛弃疾

《满江红·半山佳句》

年代: 宋 作者: 辛弃疾

半山佳句,最好是、吹香隔屋。又还怪、冰霜侧畔,蜂儿成簇。更把香来薰了月,却教影去斜侵竹。似神清、骨冷住西湖,何由俗。

根老大,穿坤轴。枝夭袅,蟠龙斛。快酒兵长俊,诗坛高筑。一再人来风味恶,两三杯后花缘熟。记五更、联句失弥明,龙衔烛。

求辛弃疾的《满江红

《满江红·江行和杨济翁韵》 作者:辛弃疾全文:过眼溪山,怪都似、旧时曾识.是梦里、寻常行遍,江南江北.佳处径须携杖去,能消几两平生屐.笑尘埃、三十九年非,长为客.吴楚地,东南拆.英雄事,曹刘敌.被西风吹尽,了无陈迹.楼观才成人已去,旌旗未卷头先白.叹人间、哀乐转相寻,今犹昔.

《满江红 中秋寄远》辛弃疾 原文

《满江红·中秋寄远》是宋代爱国词人辛弃疾所写的一首词。

全词如下:

快上西楼,怕天放、浮云遮月。但唤取、玉纤横管,一声吹裂。谁做冰壶凉世界,最怜玉斧修时节。问嫦娥、孤令有愁无?应华发。

云液满,琼杯滑。长袖起,清歌咽。叹十常八九,欲磨还缺。但愿长圆如此夜,人情未必看承别。把从前、离恨总成欢,归时说。

作品译文

快上西楼赏月,担心中秋月有浮云遮挡,不够明朗。请美人吹笛,驱散浮云,唤出明月。月夜的天地一片清凉洁爽,刚经玉斧修磨过的月亮,又回又亮。追问月宫里独处的嫦娥,孤冷凄寂时有没有愁恨?应该有很多白发。

回忆当年歌舞欢聚的情景,长袖善舞的佳人,清歌悲咽的佳人为之助兴添欢。叹明月十有八九悖人心意,总是圆时少、缺时多。愿明月如今夜常圆,人情未必总是别离。我欲化离恨为聚欢,待人归时再细细倾诉。

请问辛弃疾的《满江红》,有谁知道注释及背景

饯郑衡州厚卿席上再赋

莫折荼蘼,且留取、一分春色。还记得:青梅如豆,共伊同摘。少日对花浑醉梦,而今醒眼看风月。恨牡丹、笑我倚东风,头如雪。 榆荚阵,菖蒲叶。时节换,繁华歇。算怎禁风雨,怎禁鹈鴂。老冉冉兮花共柳,是栖栖者蜂和蝶。也不因、春去有闲愁,因离别。

辛弃疾先作了一首《水调歌头·送厚卿赴衡州》,这首《满江红》是此后作的,所以题目是《饯郑衡州厚卿席上再赋》。

郑厚卿将赴衡州做官,在饯行的酒席上连作两首词送他,要做到各有特点,互不雷同,是相当困难的。辛弃疾却似乎毫不费力地克服了这些困难,因而两首词都经得起时间考验,流传至今。

先看《水调歌头》:

寒食不小住,千骑拥春衫。衡阳石鼓城下,记我旧停骖。襟以潇湘桂岭,带以洞庭春草,紫盖屹西南。文字起骚雅,刀剑化耕蚕。 看使君,于此事,定不凡。奋髯抵几堂上,尊俎自高谈。莫信君门万里,但使民歌五袴,归诏凤凰衔。君去我谁饮,明月影成三。

这首词先写衡州形胜;然后期望郑厚卿到达衡州之后振兴文化,发展农桑,富民益国,大展经纶;直至结尾,才稍露惜别之意。雄词健句,络绎笔端,一气舒卷,波澜壮阔,不失辛词豪放风格的本色。

有这么一首好词送行,已经够朋友了。还要“再赋”一首《满江红》,又有什么必要呢?

读这首《满江红》,看得出作者与郑厚卿交情颇深,饯别的场面拖得很久。先作《水调歌头》,从“仁者赠人以言”的角度加以勉励,这自然是必要的;但伤心人别有怀抱,送别之际,仍须一吐,于是又作了这首词。

送别的作品太多,在平庸作家的笔下,很容易落入陈套。辛弃疾的这首《满江红》,却角度新颖,构想奇特。试读全词,除结句而外,压根儿不提饯行,自然也未写离绪,而是调动一切艺术手段,写暮春之景,并因景抒情,吐露惜春、送春、伤春的深沉慨叹。及至与结句拍合,则以前所写的一切皆与离别相关;而寓意深广,又远远超出送别的范围。

开头以劝阻的口气写道:“莫折荼蘼!”,好象有谁要折,而且一折就引起严重后果。这真是惊人之笔。“荼蘼”又作“酴縢”,春末夏初开花,故苏轼《酴縢花菩萨泉》诗有“酴縢不争春,寂寞开最晚”之句;而珍惜春天的人,也感叹“开到荼蘼春事了”。辛弃疾一开口劝人“莫折荼蘼”,其目的正是要留住最后“一分春色”。企图以“莫折荼蘼”留住“春色”,这当然是痴心梦想。然而心愈痴而情愈真,也愈有感人至深的艺术魅力,这正是文学艺术区别于自然科学乃至其他社会科学的特点。

开端未明写送人,实则点出送人的季节乃是暮春,因而接着以“还记得”领起,追溯“青梅如豆,共伊同摘”的往事。冯延巳《醉桃源》云:“南园春半踏青时,……青梅如豆柳如眉。”可见“青梅如豆”,乃是春半之时的景物。而同摘青梅之后,又见牡丹盛开、榆荚纷落、菖蒲吐叶,时节不断变换,如今已繁花都歇,只剩几朵荼蘼了!即使“莫折”,但风雨阵阵,鹈鴂声声,那“一分春色”,看来也是留不住的。“鹈鴂”以初夏鸣。《离骚》云:“恐鹈鴂之先鸣兮,使夫百草为之不芳。”张先《千秋岁》云:“数声鹈鴂,又报芳菲歇。”蔡伸《柳梢青》云:“数声鹈鴂,可怜又是,春归时节。”姜夔《琵琶仙》云:“春渐远汀洲自绿,更添了几声啼鴂。”这里于“时节换,繁华歇”之后继之以“算怎禁风雨,怎禁鹈鴂”,表现了对那仅存的“一分春色”的无限担忧。在章法上,与开端遥相呼应。

上片写看花,以“少日”的“醉梦”对比“而今”的“醒眼”。“而今”以“醒眼”看花,花却“笑我头如雪”,这是可“恨”的。下片写物换星移,“花”与“柳”也都“老”了,自然不再“笑我”,但“我”不用说更加老了,又该“恨”谁呢?“老冉冉兮花共柳,是栖栖者蜂和蝶”两句,属对精工,命意新警。“花”败“柳”老,“蜂”与“蝶”还忙忙碌碌,不肯安闲,有什么用处呢?春秋末期,孔丘为兴复周室奔走忙碌,有个叫微生亩的很不理解,问他道:“丘何为是栖栖者与?”辛弃疾在这里把描述孔子的词儿用到蜂蝶上,是寓有深意的。

以上所写,全未涉及饯别。结尾却突然调换笔锋,写了这样两句:“也不因、春去有闲愁,因离别。”即戛然而止,给读者留下一系列悬念和疑问。

全词从着意留春写到风吹雨打,留春不住。跟着时节的变换,花残柳老,人亦头白似雪。洋溢于字里行间的似海深愁,分明是“春去”引起的,却偏偏说与“春去”无关,而只是“因离别”;又偏偏在“愁”前着一“闲”字,显得无关紧要。这就不能不引人深思。辛弃疾力主抗金,提出过一整套抗金的战略方针和具体措施,但由于投降派把持朝政,他遭到百般打击。淳熙八年(1181)末,自江南西路安抚使任被罢官,闲居带湖(在今江西上饶)达十年之久。这首《满江红》约作于淳熙十六年(1189),此时仍在带湖,虽蒿目时艰,却一筹莫展。他先作《水调歌头》,鼓励郑厚卿有所作为,又深感朝政败坏,权奸误国,金兵侵略日益猖镢,而自己又报国无门,蹉跎白首,收复中原、统一祖国的宏愿如何能够实现!于是在百感丛生之时又写了这首《满江红》,把“春去”与“离别”挽合起来,比兴并用,寄慨遥深,国家的现状与前途,个人的希望与失望,俱见于言外。“闲愁”云云,实际是说此“愁”无人理解,虽“愁”亦是徒然。愤激之情,出以平淡,而内涵愈益深广。他的那首脍炙人口的《摸鱼儿》,以“更能消几番风雨,匆匆春又归去”开头,以“闲愁最苦,休去倚危栏,斜阳正在烟柳断肠处”结尾,正可与此词并读。(霍松林)

满江红辛弃疾答案

辛弃疾的满江红有三首:

《满江红·贺王宣子产湖南寇》

笳鼓归来,举鞭问、何如诸葛。人道是、匆匆五月,渡泸深入。白羽风生貔虎噪,青溪路断猩鼯泣。早红尘、一骑落平冈,捷书急。

三万卷,龙韬客。浑未得,文章力。把诗书马上,笑驱锋镝。金印明年如斗大,貂蝉却自兜鍪出。待刻公、勋业到霄云浯溪石。

《满江红·敲碎离愁》

敲碎离愁,纱窗外、风摇翠竹。人去后、吹箫声断,倚楼人独。满眼不堪三月暮,举头已觉千山绿。但试将一纸寄来书,从头读。

相思字,空盈幅;相思意,何时足?滴罗襟点点,泪珠盈掬。芳草不迷行客路,垂杨只碍离人目。最苦是、立尽月黄昏,阑干曲。

《满江红·送汤朝美自便归金坛》

瘴雨蛮烟,十年梦、尊前休说。春正好、故园桃李,待君花发。儿女灯前和泪拜,鸡豚社里归时节。看依然、舌在齿牙牢,心如铁。

治国手,封侯骨。腾汗漫,排阊阖。待十分做了,诗书勋业。常日念君归去好,而今却恨中年别。笑江头、明月更多情,今宵缺。

辛弃疾有一首词叫【满江红 – – 汉水东流】,求全文

汉水东流,都洗尽、髭胡膏血.人尽说、君家飞将,旧时英烈.破敌金城雷过耳,谈兵玉帐冰生颊.想王郎、结发赋从戎,传遗业. 腰间剑,聊弹铗.尊中酒,堪为别.况故人新拥,汉坛旌节.马革里尸当自誓,蛾眉伐性休重说.但从今、记取楚楼风,裴台月.